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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圈长文守护者,数据不好就跑路的伤心人

[HP设定/玎格玎]燕尾狗还是狼人?

  丁丁捡到狼人小狗的那天发生的故事,初出茅庐的厨师在后巷遇到偷吃边角料的小贼,2000+温馨短打后文在这 

  

  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减小狼人杀人的机会:在他还是人形时,令他吃的很饱。

  德布劳内看到那段被他认认真真誊抄在羊皮纸上的文字,由于时间久远字体的边缘有些模糊扩散,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杰克是这样的,吃饱了就会扑在毯子里睡觉,就算变成狼也不会发狂伤人,你甚至可以上手摸他的肚皮。浅色的毛发软硬适中,手感颇佳,还暗暗地浮动着他特意调制的小苍兰沐浴露的香气,冬天抱在怀里真的舒服得让人哼哼唧唧。

  德布劳内是在他的餐馆背后的那条黑暗狭窄的小巷子里捡到格拉利什的,那年他才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不久,在对角线的角落租了一个不大的店面开始自己的厨师事业。穿得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有一双毛茸茸的耳朵,此时此刻正紧张地高高立起来,仔细洞听周围一切风吹草动。

  现在的他正在蔫哒哒,虫洞明显的烂菜叶和被削成长长一条的土豆皮堆成的山里翻找着一星半点能塞进嘴里的填满肚子的东西,找到一点剩下的面包片。听到他的脚步声,把脑袋扎在垃圾桶里的男孩机敏地立刻抬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带着敌意和警惕扫视过来,身后那条本不应该出现的大尾巴绷直,皮毛打结缠满了灰尘和不明来历的污渍,不耐烦地拍打着地面。

  “嘿,你在干什么?”用手电筒照着这位不速之客,却只看见两盏绿莹莹的灯笼在白光里点燃火苗,德布劳内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检查腰间的魔杖。最近他的店里总有一些边角料(比如一袋准备扔掉的火鸡脚和试菜时不小心烧过了导致一大半都变成黑色的还发苦的芝士蛋糕)消失不见,帮厨们也说有人影在周围晃动,现在终于解开了这些现象的谜团。

  他本以为是好不容易盘下的店铺遭了贼,不过现在看起来不是这种情况。面前的男孩子看起来比他稍小几岁,而且显眼的耳朵和尾巴标明了他的身份——狼人,他扁扁嘴,挑了一下眉毛,好吧,他现在开始庆幸现在不是满月之夜了。

  “呜呜,嗷呜——”脏兮兮的小孩张嘴却没吐出什么人类语言,只有几个模糊的音节和野兽的吼叫。这让凯文为难,啧,没办法沟通的话,事情就要麻烦得多。他朝着那个蹲在地上的影子招招手,就看见小孩手脚并用溜过来,主打一个“猪突猛进”,在他面前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为彼此留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凯文对于面前的不确定分子的彬彬有礼有几分吃惊,关掉手电筒刺目苍白的光柱,看着小孩的眼睛:“哇哦,看起来你不会说话。希望你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大概得联系傲罗来处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希望我们能在他们派人过来之前好好相处,最好别把我的手臂咬下来。”

  “呜呜,嗷嗷。”小狼人歪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结成一缕缕的,垂在眼睛前面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一副听得认真的样子用眼睛盯着凯文,发绿的虹膜上燃烧着幽幽的火焰,承装在圆圆的招子里,野性留存,消减了危险增添了可爱,不像是狼盯着猎物,倒像是小狗盯着主人,用乖巧讨要骨头的奖赏。

  “你是饿了吗?我的厨房里还有点剩的,你在这等着别动,我拿给你。嘿,你应该还能听懂我说的话吧,别离开我画的这个圈,ok?”凯文叹了一口气,拔出魔杖,默念了一个荧光闪烁,在地上花了一条亮晶晶的线,把垃圾堆和狼人小孩圈在里面,“对了,我叫凯文·德布劳内,确保你知道一下,万一你觉得我不是好人,还可以在做笔录的时候告诉警察嫌疑人的名字。”

  

  小孩把火鸡的两个鸡腿扯下来,想都不想就一股脑塞进嘴里,腮帮子挤得鼓鼓囊囊,可是喉咙一动,嚼都没嚼就把肉连着骨头都吞进肚子里了。不用叉子也不用刀,就是最简单的双手当做餐具,三下五除二把比一只游走球还大得多的火鸡装进自己的肚子里,干干净净,连盘子里的油光都一并舔没了。

  “你几天没吃饭了?”受不了他这副饿死鬼的模样,凯文打开冰箱把最后的一锅咖喱牛肉端出来,施了一个加热咒放在他面前,“你吃吧,冰箱已经吃空了,要是还饿也只能明天再吃了。”

  “嗷——”眨眨眼睛,头发乱翘,小孩捧着盘子埋头吃饭,对于他的无奈有些抱歉地摸摸鼻子。油乎乎的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扫开了挡住看到食物就狂冒绿光的眼睛,继续对着用坩埚炖的牛肉吞口水。

  凯文坐在桌边用手撑着头看着他大快朵颐,手指敲打着桌子,上上下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刚刚傲罗来过了,对他们做了笔录。好消息是小孩看起来只是太饿了,没有因为狼化就失去理智,甚至还想着怎么帮他减少一点开销(假装吃了一快披萨就饱了,但是他咕噜噜噜叫的肚子显然就没他这么体贴凯文的钱包和冰箱);坏消息是,找不到他的父母,而狼人孩子不愿意前往收容所只想和他待在一块,所以这个小孩目前得交给他这个烂好人,尽管他自己现在也还是一个半大孩子。

  不确定他们俩要相处的时间还有多久,不过看起来不会太短暂。叹了一口气,凯文站起来,决定帮小孩收拾出一个房间和足够睡觉的床。从寄养家庭搬出来之后他就一直一个人住,现在也只能从冬天厚被子的箱子里找找能用的床品凑合一晚,明天再想想办法吧。

  抓住脏兮兮的小孩洗头洗澡的过程比他想象的顺利得多,虽然把他骗到浴室里已经花了凯文不少精力。

  “你过来,过来。洗澡,洗完才可以上床睡觉。”凯文把热水打开,冲着趴在地毯上玩自己的尾巴玩得双眼迷迷糊糊准备合上的小孩大喊。见他没什么反应,比利时人不得不自己走过去,扯他的手臂,企图把小孩捞起来。

  捞了半天没捞起来,凯文只能揪揪他的耳朵,让他张开眼睛。看到他这副累得不行的样子,又对比他身上宽大的不符合身形的破衣烂衫(这件衣服像是洗了太多遍,薄得一捅就破。)忍不住絮絮叨叨:“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的?下次饿了别翻垃圾桶,太难洗干净了。”

  进了浴室情况就好的多了,小孩显然喜欢热乎乎的水和五颜六色的泡泡,在狭窄的仅仅能装下他们俩的浴室里玩得不亦乐乎。白色的泡沫一团团堆起来,沾得到处都是,像是绵密的雪。一点点落到他的鼻尖上,他还伸出舌头去舔,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结果是被古怪的化学品的苦涩和恶心吓了一跳,呸呸地吐着舌头,皱着眉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凯文忍俊不禁,小孩的表现让人分不清这个喜欢玩泡泡的小朋友到底是狼还是狗,他抬手揉了揉那个顶满了泡沫和香氛的脑袋,坏心眼地把被水打湿的耳朵弹了一下,看小孩一脸懵懂委屈。湿漉漉的毛发粘在一起紧紧地贴在耳朵上,不明情况的耳朵动了动,在他的手底下乖乖扭动一下,又亲昵蹭蹭。

  两个人一个洗头一个享受,凯文细细地涂抹泡沫在狼崽子的头发和皮毛上,用手指一点点揉搓开去,小孩倒是很乖,没有半点反抗和不满,闭着眼睛享受服务,时不时还发出一些舒服的咕咕噜噜,一人一狼在热气氤氲中一派和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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